以前这个职位是关玉河的,关玉河退休之后,关文康就接替了这个位置。

虽然说关文康能坐上这个位置有关玉河关系这方面的原因,但是不可否认的是,他对古文物的研究水平,那也是排得上号的。

毕竟他是关玉河的儿子,也是其大弟子。

从小耳濡目染跟着关玉河学古玩方面知识几十年,这可不是说着玩的。

“不错,很精神!”

这就是关文康对秦朝阳说的第一句话。

“朝阳啊,你大师兄今天可是要来刁难你的,你可别给我丢脸啊!”

关玉河半真半假的说着,其实从话里面能够听出来有调侃的成分。

“师傅,师兄,朝阳尽力就是!”

像这种场合下,秦朝阳一般不会有太多的话,所谓言多必失,再说这两位,一个是师傅,一个是师兄。

说多了也不好,听话就对了。

“嗯,我们上去说话!”

“静雅,提一壶茶来!”

如果说,关静雅最怕的人是谁,不是爷爷奶奶,也不是她的母亲,正是父亲关文康。

关文康他做事非常严谨,性格也是比较古板,甚至比他父亲关玉河还要古板。

关于这一点,关玉河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,自己的儿子怎么会这样。

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,所以他的成就很高。

众人来到楼上,关文康也不废话,直接拿出一幅画摊开,然后示意秦朝阳去看。

秦朝阳自然明白,这就是测试。

一般拿出来测试的东西,不一定很贵,也不一定很有名气,但是,肯定很难断定。

他可没有像以往那样随意的瞥一眼,而是认认真真的开始看,甚至还拿起放大镜,对着某一个地方仔细研究。

最后得出一个结果——看不懂。

不过他有外挂,看了一会之后记住了这幅画的信息,也就收回了目光。

意思就是说他都看过了。

“说说看这幅画的出处!”

关文康脸上看不出啥表情。

秦朝阳咳嗽了两声,组织了一下语言,开始他的演讲。

“这幅画叫做【伙溪渔隐图】,为明代四大冷门画家之一丁云鹏所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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